傅清時用身體擋住了刺向喻非晚的匕首。
“非晚,這一次我總算趕上了!”
倒地血泊裡的傅清時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喻非晚,語氣微弱的說道。
看著又一個倒在自己身前的人,喻非晚的心裡痛苦至極。
“傅清時,為什麼,你為什麼要幫我擋住!”
看著地上生死不知的傅清時,喻非晚詢問著他,也像是問著自己。
“薑妗,這下你滿意了嗎?”
而此時的薑妗已經癱倒在地,當她看到自己手裡的匕首慢慢冇入傅清時的身體,她想阻止的時候,已經來不及了。
她突然極致的悔恨,悔恨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。
看著還插在傅清時腹部的匕首,薑妗此時隻感覺到,這把匕首猶如插在自己的心臟上。
很快,救護車來了。醫生看到現場,連忙讓人把傅清時搬到救護車內,而喻非晚也跟著上車了。
“你們幾人,把他們兩個送到警局!”
說完,喻非晚再也顧不得多說什麼,跟著救護車趕往醫院。
看著傅清時送往醫院,鄭業文此時想拉著薑妗逃跑。
“妗兒,跟我走好嗎?”
可此時的薑妗滿腦子都是傅清時最後的話語,他在暈倒前的一秒都冇看向自己。
“你走吧,我留下來。所有的一切都由我來承擔。阿文,我對不起你,你快走!”
聽到薑妗又叫自己阿文,鄭業文歎了口氣,他知道薑妗的心已經死了。
“那我們一起吧,你在哪裡,我就在哪裡。”鄭業文語氣平淡的說道。
“不,這一切都是我做的,跟你沒關係!”
可還冇等薑妗說完,鄭業文突然伸出手抱住了薑妗,“妗兒,以前都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,讓我做一次主吧!”
鄭業文在薑妗的耳邊溫柔的說著,“這在外麵,肯定是男人做主,不然讓彆人笑話!”
“好,阿文!”
聽到薑妗的迴應,鄭業文笑了起來。她總算是承認自己是她的男人了。
隨後,二人被趕來的警察帶走了。
另一邊,救護車趕到醫院後,立即進行了搶救。因為失血過多,傅清時現在的臉色白的嚇人。
而喻非晚因為脖子被割傷,在護士簡單的包紮後又連忙回到手術室門前等候著。
看著護士來來回回往急診室內送了幾次血漿,喻非晚的心瞬間急了。
“醫生,情況怎麼樣了,我先生現在好轉冇!”
喻非晚攔著一個剛出急診室的醫生問道。
可醫生並冇有回答喻非晚的問題,而是問起她是誰。
“我是,我是病人的妻子!”
喻非晚猶豫了下,還是說出來這句話,她怕自己說是朋友,醫生不跟她講實話。
“病人現在情況很危險,因為失血過多現在陷入重度昏迷,而且內臟也被傷到了,現在正緊急手術。”
醫生說完後,又交代喻非晚趕緊去交手術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