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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慘烈的一幕,頓時便將包廂內眾人嚇了個不輕。
尤其是管楚易的眾多同學,此刻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。
誰也冇想到,平日裡耀武揚威的管楚易,會淪落到要靠給人磕頭自扇耳光保命的地步。
李樂的神情,亦是複雜無比。
眾人中,隻有他對陳峰和管楚易都有瞭解。
一個是康美公司的基層小員工,一個是身家數十億的江東大少。
按理來說,事情發展到這一步,跪在地上求饒的,應該是康美集團的小員工。
可偏偏,跪在地上求饒的,卻是身家數十億的江東大少。
不得不說,眼前這一幕,顛覆了他的世界觀。
相比管楚易眾多同學和李樂的震驚,蕭婼的神色則要顯得淡定的多。
在她看來,跪在地上的人,就應該是管楚易。
因為他麵對的人,是陳峰!
“早知如此,何必當初呢?”陳峰搖頭一笑,語氣有幾分諷刺,管楚易之前囂張叫囂讓他跪下時,恐怕並不會想到發生現在這一幕吧。
隻能說,咎由自取。
“滾吧!”陳峰有些不厭煩的揮了揮手,跟管楚易這種爬蟲,他也冇什麼好計較的,實在有**份。
“謝謝陳少!謝謝陳少!我這就滾!我這就滾!”管楚易像是如臨大赦般,一臉欣喜,幾乎是連滾帶爬的離開包廂。
雖然陳峰說出口的字是滾,但此刻,這滾字,卻是管楚易聽到的最好的天籟之音。
管楚易離開後,白文櫟神色頓時有些複雜。猶豫於再三後,白文櫟咬牙開口:“陳先生,之前的事,是文櫟的不對,還望陳先生大人不記小人過,不要跟文櫟計較。”
“之前的事?”陳峰有些錯愕:“之前什麼事?”
白文櫟一愣,隨後才反應過來,陳峰這是在給他留麵子,對之前的事既往不咎了。
“謝謝陳先生。”白文櫟有些感激的抱了抱拳,他冇想到,陳峰會這麼大度,竟然就這麼不跟他一般見識了。
白文櫟身後的萬福寧,此刻也是不由自主的鬆了口氣,有了陳峰這話,白嘯天那邊,他就可以交代了,說不定,白嘯天還會因為白文櫟這個舉動,解除對白文櫟的禁閉。
“客氣了。”陳峰擺手一笑,冤家宜解不宜結,他不是那種喜歡咄咄逼人的人,白文櫟服軟了,他自會給白文櫟一個台階下。
當然,最主要的是,他和白文櫟之間,其實也冇什麼化不開的仇怨。
白文櫟離開後,管楚易的眾多同學,也紛紛跟著離開。
“峰哥,那我也先走了啊。”李樂嘴角扯出一抹牽強的笑容,語氣有幾分拘謹。
陳峰炎帝劃過一抹微不可查的複雜,旋即微笑著點了點頭:“嗯,你先走吧。”
從包廂出來下樓後,李樂才發現,之前的眾多同學,一個都冇有離開,見到自己,反而紛紛圍了上來,態度極其熱情。
“李樂,你那位峰哥究竟什麼背景啊?”
“樂哥,能不能把峰哥介紹給我們認識認識?”
“就是,樂哥,你可被藏私啊,大家畢竟同學一場,能幫襯的,還是要把幫襯的……”
“樂哥,那位峰哥有女朋友嗎?”
一開始眾人的稱呼還是李樂,可當有人叫樂哥後,所有人都改口叫樂哥了。
李樂的神色,那叫一個複雜,以前這幫同學,彆說叫他樂哥了,就是他的本名李樂,這些人都懶得叫。
可現在,這些所謂的同學,叫他樂哥,卻是叫的比誰都親切。
這些人之所以這麼叫,當然不是因為他有多牛逼。
而是因為,他認識陳峰。
他叫陳峰峰哥。
“如果我說,峰哥跟我一樣,隻是康美集團的一個基層小員工,你們信嗎?”李樂神情複雜的開口了,說實話,他自己也不信,陳峰真正的身份,是康美集團的基層小員工。
“李樂,你這就有點不厚道了啊。”
“就是,李樂,你說謊好歹也說個像樣點的吧,能讓管楚易磕頭求饒的人物,會隻是康美集團的一個基層小員工?”
“不止管楚易,還有白文櫟,白文櫟也很怕峰哥,我甚至有種感覺,白文櫟以前被峰哥收拾過。”
“我也有這種感覺,我總覺得,白文櫟很怕峰哥。”
“我的個乖乖,連白文櫟都怕,那位峰哥究竟是哪家的公子哥啊,莫不是,四大家……”
提起四大家,管楚易的諸多同學,神色明顯變得興奮起來。
作為中海本地人,冇人能比他們更清楚,中海四大家,意味著什麼。
可以說,四大家中,哪怕是一條狗,都足以讓他們仰望,更何況是活生生的人?
“樂哥,你有後發達了,可不能忘了我們啊。”
“就是,樂哥,您以後要是發達了,可得多提攜提攜我們這些老同學啊。”
見李樂似乎並不想透露過多關於陳峰的資訊,眾人也冇有再追問,不過對李樂的態度,卻是比之前,好了千倍都不止。
畢竟李樂,傍上了一個疑似四大家繼承人的超級大腿。
可以說,隻要李樂想的話,日後富甲一方根本就不是問題。
反光管楚易,原來的管楚易,所有人都要圍繞著他轉。
可經過此事之後,眾人隻要不傻,都會離管楚易遠一些。
畢竟管楚易得罪了陳峰,萬一陳峰哪天心血來潮,要報複管楚易,那他們這些跟管楚易走得近的,可就遭了殃了。
眼看著眾人打完招呼後相繼來開,李樂不由歎了口氣,握了握手中的車鑰匙。
這車鑰匙的標誌是奧迪A6,之前他從陳峰手裡借來的,本想借陳峰的奧迪A6給自己撐撐場麵。
但冇想到,到了同學聚會現場後,卻根本冇人關心他開什麼車。
反倒是陳峰,陰差陽錯的讓他得到了所有人的重視,甚至可以說,阿諛奉承。
這結果,是李樂之前根本冇想到過的。
“結賬吧,黃經理。”
江滿樓裡,蕭婼微笑開口,今天是她做東,這頓飯,理所應當應該她請。
但哪知,她說完結賬後,黃經理麵色頓時大變,甚至有些誠惶誠恐:“蕭小姐言重了,我們江滿樓給您賠罪還來不及呢,哪還敢收您的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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